*这是今天的如山私设,请您签收。
赵启平好像是从阳光里跳出来的——嗖地跳到谭宗明眼睛里,再唰地落进他心里。
丘比特之箭是糖浆做的,痛觉都掩盖不了甜蜜。
又或者说,爱情本就是一种让人心房饱满足到微疼的美妙情绪。
初秋阳光被树叶缝隙切割成碎金,柔软的风戏弄女同学们的长发,周围一切成了模糊的背景,画面中心只有赵启平。
谭宗明倚着那棵树,悠悠地点了一根烟。
他从不相信一见钟情。
但他愿意让汹涌而出的爱意涌向还不认识他的赵启平。
反正相不相信这种事,总归是因人而异的。
原则能吃吗?
呵。
谭宗明确定了赵启平的取向就动手了。
“同学,参加社团么?游泳的。”
“不好意思啊学长,我不会。”
“又不是校队,不会我教你。”
赵启平本是鸭子被赶上架,可是大小伙子也没什么矫情的,爽快地点头答应了。
谭宗明内心本有计较。
游泳嘛,衣着简单近乎赤裸,教学时肌肤相触呼吸相接……
又或者人工呼吸……
爱情的泡泡是粉色的,谭宗明也可以很少女。
可是事实呢?
规规矩矩像个吃斋念佛的和尚,眼睛不知道往哪看,手脚不知道往哪放,赵启平无意碰他一下他就一蹦三尺高。
赵启平冷冷道:“学长,我没有传染病。”
“呃……”
赵启平稳定了一下情绪,又说:“虽然你喜欢我,但是我不会因为这个就觉得你的正常接触也不怀好意。”
他弯起大眼睛,那里面谭宗明尴尬表情宛如青涩少年。
谭宗明讷讷:“不是,我就是觉得……”
他忽然中断了自己的话,因为脸庞犹如火烧。
不是害怕伤害。
只是如同信仰般虔诚,有多狂热,就有多爱惜。
很久很久以后,谭学长成了谭老板,赵学弟成了赵医生。
夜凉如水,月色朦胧,海风拂动纱质窗帘。
修长的身体因为淋漓汗水而变得咸湿,一口咬上形状优美的肩头,再松口,辗转舔吻吮吸。
赵启平闭着眼任人事后温存,哑着嗓子调笑:“上学的时候碰都不敢碰,现在可好。”
谭宗明低低应了一声,顺着肌肤纹理一路向上寻到脸颊厮磨半天,闲话:“你老家这边真不错,爸妈当初为什么要搬到S市?”
赵启平懒得回忆,偏头蹭他一下:“历史原因。”
谭宗明给他捋了捋头发,顺口又问:“不是初中才搬走么?怎么住海边还没学游泳,莫非是等着上大学让我教?”
赵启平睁开眼,静静地盯了他一会,忽地粲然一笑:“我六岁就会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