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台丽/风镜/楼诚衍生】什么样的情境让你突然有种「心上开出一朵花」的感觉?(知乎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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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楼

1949年,我奉命跟随蒋中正政府退守台湾,继续潜伏,他则留在大陆。而那时,大姐小弟都已在战争中去世,家中只剩下我们二人。因此,对于我们来说,纵然战争形势早已明朗,分离也是太过突然而无法想象的事情。

哪怕自从抗战开始,我们都做好了随时面对生离死别的准备。

但做好准备归做好准备,真到了这一刻,依旧是痛彻心扉。

他很罕见地主动拥抱我,过于清瘦而尖削的下巴硌得我肩上发疼。我知道他在哭。可他不愿让我看见,因为他实在是个骄傲又倔强的孩子,来到我身边这二十六年,只有家人的离开才能让他流泪。

所以我抱着他,装作感觉不到他的眼泪打湿我的衣服。

他也有同样默契。

往常,都是在一人脆弱时,另一人支撑住对方的背。今日,我们同时陷入了泥沼,可又拥抱着彼此,互为依靠。

他说:参商永离,不知归期【注1】。此去经年,除了您的平安,没有别的期盼。

我答:我知道,我知道。你也是同样。记着,不管离得再远,只要你还在我还在,这个家,就还在。

后来的几十载,辗转通过特殊渠道得到的一些消息,都只有零星碎语。我有时一夜辗转难眠,只是因为极想知道他人到中年是不是还像小时候一样孩子气,吃饭的时候总要把葱花全挑出来才肯张嘴。而经历过1950的我,在大陆的十年动荡里,有多揪心,就不必提了。

终于等到1988的秋天。我是退休官员,足足被审查了一年多,才踏上苏州的土地。

进门之前,我设想过我们两个见面后的样子。

他会哭吗?我会哭吗?

……

我轻轻叩响了门。

门很快打开。

金色的阳光里,漂浮在半空中的灰尘清晰可见。

那个曾经眼巴巴盼我放学回家好扯我衣角的孩子,那个在巴黎笑吟吟给我开门说快进来,洗手吃饭的青年,如今头发全白,衬衫熨得笔挺,长着皱纹和老年斑的脸上架着一副老花镜。

他没哭,我也没哭。

他说:大哥,你回来了。

我答:阿诚,我回来了。

明台

1948年的夏天,一声枪响宣布了我生命的终结。我的身体软软地倒下去,猜到自己命不久矣后就一直攥在手里的荷包因为手没了力气而掉到地上。

我看着那上面的两个字,笑了。

锦瑟。

王天风

很久很久以前,大概是我还很年轻的时候,有一天走在街上,看见一个卖花的小姑娘。我一个大男人,从不喜欢这些东西,那天不知道怎的,就想买一朵花。我看中了一朵想买走,手伸过去,冷不防却握住一个姑娘的手。

我愣愣地偏头看她,只看见她微红的脸颊。

萧景琰

母后去世后,某夜,他来找我喝酒。我不善言辞,却能对着他打开话匣子。聊起母后,自是难以言说的思念。

我说:那年我对母后说,怀念从前的日子。有兄长引导,有朋友扶持。如今却连母后也不在了。

他笑得轻狂:皇帝陛下,你信不信,你打我都打不走?

我大概是喝多了,竟真的打了他一掌。

他不躲不闪,眼眸莹亮:你看,我还在。

杜见锋

我挺傲的,他也挺傲的。以至于最后我的主动告白根本是被他鄙视的眼神逼出来的。

老子就是看上你了,不服他娘的来咬我啊?

吼完,整个人窘迫到僵在原地。

他不可置信地看了我很久,突然笑了:服。


【注1】:参商永离,何时归期。——《青衫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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